研究生培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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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万里路 冷暖十年爱依然

发布日期:2022-11-10    作者:查希     来源:     点击:

2012年入学北语到今天,正好10年。

10年很长,长到我已经想不起宿舍楼旁小“酒吧”(咖乐多)的门是朝南还是朝北;想不起在门口卖小鱼饼的哥哥那里买了几块;想不起五道口的铁路道口究竟是什么时候不再传来“铛铛铛”的声音;想不起教四楼顶楼李铁城老师的办公室什么时候还会灯火通明。

   

10年也很短,如今的我,也变成了一个5岁娃娃的爹。但中间的过程好像也仅仅是做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梦。疫情之前只要有机会,我就会想办法回母校一趟,或者从学校门口匆匆而过。感觉离开她的时间也就不算长了。

以上这样一段“小作文”似的“无病呻吟”,姑且可以算作是这篇文章的“导语”了。

每个人对于母校的回忆,都会因为个人经历的不同,产生不一样的化学反应。我的感受甚至可以搬出整个的“元素周期表”。人生每个时间节点中的每个片段,似乎都要和我身体里的“北语元素”相互依存和互动,并最终成为了那个化合物,也就是我自己。

2015年毕业,跌跌撞撞、阴差阳错地通过了人民日报的考试,进入了一个和国际关系似乎“毫无关系”的领域。但兜兜转转,我还是发现,职业生涯的每分每秒都和母校分不开。且不谈在日常的工作中,很多找选题、采访、写评论文章的过程中,不知不觉是按照以前老师们教导的那样,这已经深深植根于我工作的每一个细节当中。

我记得我的导师王为民老师一直对我们的要求就很高,很多东西会要求我们不断查证、不断改正、不断润色,最后才能拿出一个看上去过得去的“作品”。以前,总觉得自己年轻、不可一世,总把王老师的话当作耳旁风,甚至还对老师耍小孩子脾气。

但工作以后才发现,too youngtoo naive。自己写的每一篇新闻稿,每一篇评论,事实上都离不开当年老师们给我们定下的标准。有的稿子,在找选题的时候,我们就要反复思考,反复寻找新闻当中有价值的信息。当我们需要对某一件国际事件进行评价的时候,也需要找到切实的论据来佐证自己说的每一句话。而在日复一日的新闻实践活动中,尽管反复地追踪事实和真相的过程会变得十分耗时、也会一点点消耗头上本就不多的头发,但这些都是值得的。

当作品被千千万万的读者转发分享,驻足评论,有夸奖的,有批评的,有鼓励的,有谩骂的,我都能甘之如饴。在这个复杂诡谲的国际环境当中,我们一点点的发现,各种各样的国际事件、突发情况,我们并不完全需要从事外交相关的工作就会直接面对。国庆阅兵、珠海航展、G20峰会、香港事务乃至现在仍在持续中的俄乌冲突。

   

这或许就是新闻工作带给我的感受,而这种感受的来源,在于我在学校学会的收集、处理各种复杂信息的能力,在于在老师们指导下习得的思考问题的能力,在于日复一日国际关系理论的不断濡染,尽管在茫茫学海之中,我们仍然并且永远还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学生,但作为北语国关毕业生的我们,总可以用不同的视角看待同一个选题。这也是为什么我越来越认为,做国际新闻的,还得是学习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专业的。这并不是一种沽名钓誉似的自我吹嘘,而是当我们遇到复杂棘手的选题时,除了行业内的前辈,我们背靠的还有母校和母校的老师们。我们总能温故而知新,获得真知灼见。

工作后的第一年,我和已经在南京大学读博的顾心阳同学又回到学校,听了一堂贾烈英老师的课。还是那么熟悉的感觉。那段时间,只要我被工作上的琐事压得透不过气,我就会偷偷溜回学校,逛那么一圈,看看有没有恰好能蹭的课。之后,整个人又会感觉到元气满满。

   

前几天,看到我们班长许文秀的文章,谈到了自己的外交梦想。事实上,这也是我一开始的目标。不过我也算是用另外一种方式“参与”中国外交了。现在每天都会在蓝厅用摄像机记录外交部新闻发言人的记者会,也会看到各式各样的西方媒体如何巧舌如簧,颠倒黑白。但我们这些“参与者”也习惯了在这种舆论环境中讲好自己的故事。尽管这样的路还需要走很久,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人生的精彩和轰轰烈烈,并不一定像烟花一般璀璨。我记得贾老师曾经和我说过,做学术要忍得住坐冷板凳。工作那么多年之后,我认为做新闻也要坐得冷板凳。在学校,我们读万卷书;进入社会,我们要走万里路。过去的10年,我或许是在单位门口的天桥上,抱着自己的电脑写着稿子;或许是在某个地方,感受着歼20的气流;或许,是一个人,跑到列宁大街的尽头,看着弗拉基米尔·乌里扬诺夫满怀惆怅地看着自己亲手建立,却已经分崩离析的红色帝国;再或许,是一个渐渐秃顶的年轻人,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,一遍一遍地码字,一遍一遍地改,一遍一遍想着自己的母校,以及那里的一人一事、一草一木。

   

我们的生活、学业、工作,看上去或许默默无闻,也不像一些人每日抛头露面,风光无限。但北京语言大学国际政治系的老师们,教会了我们如何平淡地看待光怪陆离的世界,教会了我们如何安安心心做人,踏踏实实做学问。这些对于我们年轻一辈来说,就已经足够了。接下来的,就是用我的镜头和笔,记录下回忆当中的每一个片段。

       

我有很多遗憾和后悔,但惟独在北语的这些年,是让我无比珍惜的。母校不必以未来的我为荣,但无论过去、现在还是将来,北语国关都是造就我的“尼古拉耶夫造船厂”,我以此为傲,并会作为一个记者,永远“记着”。

 

   

 

查希,男, 2012级国际政治专业硕士研究生

前环球时报记者

现观察者网驻外交部编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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